一行人顺利完成任务。

    朱砂摘去面上布巾,“姑娘虽是弱质女子,却临大事如此冷静,纹丝不乱,我等着实佩服。”

    “全凭诸位大人照应,我只不过是为殿下做好该做的事。”

    阮清是十足十地信任他们,确定他们能护着她全身而退,才会如此毫无畏惧。

    她如此信赖,令一众死士愈发乐意效命。

    再加上海上那一段时光的相处和照应,人人心中都已默认,阮清就是他们的女主人,旁人全都不行。

    如此,《天师棋局》真正的孤本到手。

    谢迟回来,顾不上什么至宝,只忙着将阮清全身上下都检查了一遍,确定她丝毫无损,之后,才抱着一顿啃。

    “孤在船上,一直在担心你,生怕出了岔子。昨晚有没有害怕?”

    “害怕。”阮清依然是软糯的语调,“但有机会为殿下赴汤蹈火,荣幸之至。”

    她这样,让谢迟更加心疼地紧,快要爱得不行了。

    而南启行馆那边,虽然曾有异动,但白棣棠什么都没查出来。

    他屏退所有人,打开宝匣,将《天师棋局》拿出来,仔细看了又看,并未发现有何异样。

    赝品最后十几页,是阮清按照前面的棋谱,自己编的。

    但是,若非大行家,或是与真品逐一对比,是绝对看不出来。

    可白棣棠刀口上舔血多年,直觉敏锐如狼,依然觉得有哪里不对劲。

    他满心疑惑,将书重新包好,放了回去。

    可刚放下,又立刻拿了出来,打开黄缎,送到鼻下嗅了嗅。

    陈年旧籍的味道是没错。

    但是,封皮上,这些味道里面,居然还隐隐夹杂着一种浅淡的残香。

    是女人的香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