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暖当时迷迷糊糊地醒过来,抓住他的手哼唧呢哝:“干嘛呀?”

    半梦半醒的她说话似娇似嗔,撩人得紧。

    撒娇般的嗓音落到骆夏的耳中,就像勾引。

    骆夏无奈好笑地问:“你以为我想干嘛?”

    向暖又要昏沉地睡过去,没有接话。

    他一下一下地给她用酒精擦拭脖颈,回答她的话说:“给你物理降温,会舒服些。”

    她又哼了两声,跟小猫伸出爪子轻轻挠手心似的,听的他心口泛痒。

    骆夏哭笑不得,又觉得她实在可爱,忍不住俯身轻轻地在她嘴唇上啄了下。

    好在黎明的时候,向暖的体温终于恢复正常。

    骆夏刚用额温枪给她测完体温,还没来得及离开,向暖就睁开了眸子。

    她躺在床上,睡眼惺忪地望着坐在床边的男人,以为自己在做梦。

    看到他要起身离开,神志不清的向暖本能地拉住了他的手。

    “别走。”她呢喃着伸出手抱着他的脖子,又闭上了眼,就这样靠在他怀里继续睡。

    骆夏有些意外地被她拥着,他小心翼翼地将额温枪放到床头柜上,回搂住怀里的女人,嘴角轻勾。

    好一会儿,等向暖再次睡熟,骆夏才慢慢地把她放回床上,给她盖好被子。

    他起身走出卧室,下楼去做早饭。

    向暖醒过来后把黎明粘着他的事错记成了自己做的梦,对骆夏只字没提。

    吃饭的时候骆夏问她要不要在家休息一天,向暖摇摇头道:“不用了,已经不烧了。”

    骆夏尊重她的决定,没多说。

    吃过早饭就把人送去了工作室。

    时间一分一秒地往前碾轧,随着开学季的来临,秋天不知不觉地踏入生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