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向王婆,眼神中带着赞赏:“私藏兵器,意图谋反!这罪名,足以让他万劫不复!”

    西门庆也反应过来,脸上露出狞笑:“对啊!只要坐实了他谋逆的罪名,别说他一个小小县丞,就是神仙下凡也救不了他!到时候,我看谁还敢护着那个姓陈的穷酸!”

    徐成运站起身,在堂内踱了几步,眼中闪烁着兴奋与狠毒的光芒:“此事必须做得隐秘周全,不能留下任何破绽。”

    “武器从何而来,如何放入李府,又由谁来‘发现’,都需仔细谋划。”

    他看向王婆:“王婆,你既然能想出此计,想必心中已有些门路?”

    王婆连忙点头哈腰:“大人放心,老身在县城里也有些人脉,找些见不得光的家伙事,再寻个合适的时机放进去,也不是难事。”

    “至于由谁发现嘛……”她眼珠一转,“不如就安排几个义愤填膺的良民,偶然撞破此事,再去官府报案?”

    徐成运满意地点点头,眼中杀机毕露:“好!就这么办!王婆,你负责找机会潜入李府安放兵器。”

    “西门庆,你准备好东西,并安排好发现此事的人手,记住,动作要快,要隐秘!”

    他顿了顿,语气更加冰冷:“只要李纲一倒,陈风便如砧板上的鱼肉,任我们宰割!这雪盐的功劳,最终还是我们的!”

    “是!大人英明!”西门庆和王婆齐声应道,眼中都闪烁着贪婪和恶毒的光芒。

    夜色渐深,王婆鬼鬼祟祟地从西门庆府邸的后门溜了出来,脸上带着计谋得逞的阴笑。

    她拉了拉头上的布巾,遮住半边脸,快步钻进了漆黑的巷子。

    这几日,王婆一改往日只在茶坊厮混的常态,频频出入县城里几处偏僻的角落,与一些面生的地痞流氓低声交谈,还不时塞些碎银子过去。

    这些异常的举动,恰好落入了街头卖梨的小贩郓哥眼中。

    郓哥年纪虽小,却是个机灵鬼,整日在街面上讨生活,眼观六路耳听八方。

    他早就知道王婆不是什么好东西,与西门庆狼狈为奸,上次武大被打之事,王婆定然脱不了干系。

    这几日王婆的反常,让他起了疑心。

    特别是他无意中听到王婆向一个泼皮打听哪里能弄到些“不常用的家伙事”,还特意叮嘱要“隐秘些,莫要声张”,这让郓哥心里打了个突。

    这事不会和陈大哥有关吧?毕竟西门庆几次想

    郓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