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榆正落寞回家,魂不守舍地坐在石桌,每口菜都觉浑然无味。

    这可都是他心心念念了三年的味道啊。

    他甚至怀疑自己是因为受伤而失了味觉,否则嫂嫂做的菜,又怎可能不好吃?

    关榆正放下碗筷,无目的地在屋里踱步,忽被角落的酒坛绊踉跄,弯身一m0,皆是些空的。这才记起每逢十五进山前,关榆平总能m0出一坛酒,三人在夜sE下浅酌,笑谈近日闲事,而后像无数个平日一样离家,前往深山之中。

    那样的日子睽违三年,若不是乱了心神,也不曾想起家里还有好东西。

    关榆正急步走向凌湘的房间,手按门上,凝滞片刻,终是推开门,半跪到床边往底下掏酒。

    房间被收拾得一尘不染,闻不到半点老木头的气味,取而代之是只属于凌湘身上的味道。

    不b百花香YAn,不如白水寡然,更似被午后yAn光照晒得微微发烫,由青草与泥土交织而成的淡淡清香。

    酒没m0到,关榆正却已被拨乱了心弦,沁人肺腑的幽香汇成迷药,叫他血脉贲张,唤醒了生理反应。

    关榆正无措地将脸埋进被褥,用力按住下T,可压抑多年的怎会因此消退?莫道少年人未经挫折,饶是撞上南墙,怕也不会轻易心Si。遂只留一双红透的耳朵在外,贪婪地x1取那叫他魂牵梦萦的气息。

    探进亵K的手起时尚有犹豫。

    然当真正碰到那物,回想起漫长的煎熬时,握在j身的手变得坚定,径自运动了起来。

    &是世上最好解决的事。

    承载的身躯剧烈地震颤,x膛起伏不平,衣K半开,巨根高翘,右手肆无忌惮地快速套弄着,口中的低喃却尽数被埋进厚重的褥子,消融在清幽的芳香之中。

    关榆正喘息着猛地直起身,仰头向天,颈侧肌r0U拉扯得绷紧,将吐未吐的字句就这样自喉间挤了出来——

    “嫂……嗯、啊……嫂嫂……”

    他手里动作愈来愈快,因伤刻意藏起的左手也开始不安份,在椿凳胡抓一通,隐在深处最见不得人的yu念随衣衫落了遍地。

    臊意骤涌,关榆正手上的动作便慢了几分,注意力分到散落的衣衫上。

    他m0到里面最柔软的一件拎到面前,垂首yu嗅,最终赧颜在半途拐了弯,改拢在X器,以掌心包覆捋动。

    别说是nV子的身T,关榆正连心念之人的面容都不曾见过,只知寻常男子自渎时会想象各种的画面来刺激x1nyU,他脑中却徒有一片空,也因而轻易地被旁人忽视的五感,如当下感受着仅他能察觉的味道,不可自控地谋求极乐之法。

    关榆正眉头紧皱,他看不了书,更鲜有人会和他谈论起夫妻房事,会的不多,此时因罩住兜子而拘束了动作,颇有些不得章法,如何都到不了顶。